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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亏这一鞭是扫出去之后再拉回来的,鞭势已衰,力道不大,未曾伤着筋骨,但安木达还是口吐鲜血,可见此人鞭法高超。
中了这一鞭之后,安木达的身形不免稍稍迟滞,已经是强弩之末。
那人的鞭梢一转,迅即连环三鞭,鞭影翻飞,如旋风疾扫,卷地而来,安木达明白此时要是不顾一切地冲上去,势必吃亏,只得沉住了气,忍住痛,以挪、腾、闪、展身法,一面化解鞭招,一面寻瑕抵隙,以卫琅的长剑削断了对方的长鞭。
当鞭子断裂的那一刻起,这女子脸上带笑,“功夫不错,剑也不错,剑的名字叫什么?你的名字又叫什么?”
“你不知我是谁?”安木达道。
“我只知你是巫女之后,却不知你的名字。”
“你以后都不会知道了。”安木达道。
这人不由得心中一凛,没想到面前女子的身手竟是矫捷之极,一身武功,绝不在她之下。
长剑削上她的长鞭,长鞭竟比纸还薄,轻易被削碎。
“我叫孟陶繁,你今日若从我手中逃走,将来我们还可以做个朋友,能断我长鞭的人,我还从未见过。”
“你不配!”安木达咬牙切齿。
可她方才已受了她一鞭,又见到贝和渡被杀,肝血躁动,难免落在下风,几招一过,险象环生。
她正在咬牙苦斗,手中的长剑沾满鲜血。
忽背后一凉——
身后的伊吉格横剑一封,一甩腕子,匕首挟着一股寒风,斜向安木达的背后插来。
安木达方才对他放轻了谨慎,此时没有想到他会来此一招。
匕首直插安木达的心脏,来得凶狠,安木达不知为何这一次她的读心术也不管用,这一次居然她的读心术也会欺骗她,明明触碰便能晓得对方的心理,可方才他牵住她的手,她居然丝毫没有发现他背叛她的心思。
又或许,背叛之心只是忽起而已。
孟陶繁挥舞长鞭,噼啪作响,打掉了伊吉格的匕首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怒道。
“替你杀了她。”
她气愤不已,“我是要杀了她,这是司空大人的命令,但只能我杀了她,你没有资格。”
伊吉格忽地冷笑说道:“要是我不出手,你会主动杀了她?”
“啪”的一声响,长鞭虚击,但他却抓住了鞭子。
当下一个斜身滑步,将孟陶繁的长鞭夺了过来。
说时迟,那时快,孟陶繁身后的男子大喝一声:“住手!”
这一男一女才住手。
孟陶繁倒吸了一口冷气,片刻间便低头看见了一只锋利的银针已刺破了她的肌肤,停留在一寸之内,肌肤也已有了冷冰冰的感觉,可是,奇怪的是孟陶繁除了一阵冰冷的感觉之外,竟没感到什么痛楚,身子也没有麻木,只在身后人喊道住手后,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这银针的感觉。
不消片刻,她的双臂软绵绵地垂下来。
身后男子抱住了她的肩膀,对伊吉格道,“任务还没有完成,你只是我们的一颗棋子,还不把解药拿出来?”
只见孟陶繁素净的面孔上,已经罩上了一层黑气,灰暗无神,随着一声骇叫,口中瘀黑的血水点点滴下,这便知银针之毒的可怕。
男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,他再不把解药拿出来,孟陶繁只有死路一条。
孟陶繁在他怀里喘着粗气,“二哥,我……我没事。”
伊吉格将一瓶药丢给他,“我是陛下的狗,却不是你们孟家可以驱使的。”
“剩下的事,你看着办。”孟礼恩抱起受伤的妹妹,转身上了马。
伊吉格弯腰探了探安木达的鼻息,察觉到她还有呼吸,他从袖袋中掏出一只银针,轻轻插在她的颅顶,很快她便没有了生机。
乌娅在人群中看得一清二楚,心里发毛,从来没有想过他会使这种阴毒的暗器对付自己人。
夜色深沉,这片部落到了后半夜,终于变得冷清清,鬼影也不见一个,地上满是尸体。
草间寂寂,伊吉格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回声。
等了好一会,他像是欣赏够了这里的风景。施展轻功上了马,离开此地,向着东胡凉州扬长而去。
清冷的晚风吹来,苒苒蓦地打了一个寒噤,缓缓睁开眼睛,自己却睡在宽大的马车中。
她茫然地直起腰,探出了身子。
一回头,只见天际一股浓烟,远处的火光还隐约可见,帐包和马匹在火光中化为灰烬。
即墨苒愣了一瞬,就像是被烈火烧上了心头一般,心痛如割,哭着从马车上跳下来。
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拦住了她的路。
“殿下,此处危险,季大人叫我们带你回去。”
即墨苒流泪掰开他们的手,“是不是贝和渡的部落?”
众人不答。
“本宫问你们,是不是?!”
一见